余惜辞终于明白叙言哥这是误会了,连忙摇手, “没有,没有, 你昨晚的状态根本找不到地方。”
他一时着急,这个嘴啊就没有把门的。
温叙言眼睫向下压去,作为一个男人,还真有点听不得这种话, 同时心里还有点小小的疑惑和失望,昨晚他失控到今天脑袋都记不住的状态,居然还没和余惜辞发生关系。
为什么?
他昨晚肯定不理智,但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也就是说余惜辞很努力的阻止了这一切,他就这么抗拒和自己发生关系?
男人心也是海底针,之前早上的时候他觉得对不起余惜辞,但现在一想到他昨晚也许拼了命的拒绝自己,就觉得很不爽快。
“这样啊。”
“嗯嗯!”
余惜辞连连点头,“昨晚就是有人给叙言哥你下药,然后我发现了,给奚遥哥打了电话,奚遥哥就领着医生来,给你打了针,你就没事了。”
他把能说的重要情报都说了,至于其他的实在是不好说,不能说,毕竟他吃冰激凌都没那么舔过。
温叙言听他提起药,手指搓了两下后,却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余惜辞。
“就只有这些,那在等待医生的时候,你是怎么让我老老实实的等着的?”深邃的眸子几乎要把余惜辞盯穿。
他厌恶欺骗和隐瞒,如果这个人是余惜辞,他就更无法忍受。
余惜辞紧紧抓着裤腿,“我、我......”
“余惜辞,你要继续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