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二人出现在了秩序之城的核心区域，不远处便是晋暮宇接受传承的地方，而他们所处的位置，则是除了核心传承之地外，秩序尘埃最浓郁的地方。

眼前是一门巨炮，周围混乱气息、秩序尘埃非常的浓郁。

“这就是传说中的混乱神炮吗？”

杨凌看着眼前如山岳一般庞大的巨炮，眼中满是感叹之色。

柳随风轻轻点头道：“昔年法度仙尊以此宝将恶鬼超大陆轰的支离破碎，一切全部混乱逆转。”

“千百万年过眼云烟，往事种种仿佛就在眼前。”

“将……超大陆轰碎？”

杨凌嘴角抽了抽，即便他是造物境的超级大能了，但是仙尊姐姐说的事，有时候也难以理解。

“这边。”

柳随风拉着杨凌坐在了炮管下一处阴凉的地方，此处秩序尘埃最为浓郁，二人盘膝而坐开始凝练碎片。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凌感觉到体内的那枚碎片开始一点点的凝聚起来，但是，却始终差了最后一口气。

即便周围满是秩序尘埃，但还是很难凝聚出真正的秩序碎片。

领悟秩序之前，首先要领悟混乱的含义，秩序和混乱都是诸天前三十的法则，但是合在一起共同领悟，将威力不下于诸天前十。

想要光靠悟性领悟，杨凌觉得即便自己天赋异禀，也需要在这里静坐百年。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边夫君的烦恼，柳随风睁开眼睛，柔声道：“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即便纪元更迭，也总会迎来繁华。”

“混乱与秩序是诸天永恒的主题之一，但何谓永恒？”

“小凌，你拥有永恒不灭体，能够明白何谓永恒吗？”

“何谓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