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会的。”提丰说完,反手用掌心包裹住付臻红抓着他发丝的手往下一压,双唇直接吻上了付臻红的双唇。

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付臻红的双唇,在付臻红微微张开唇的刹那间撬开了那洁白的贝齿,温热湿润的舌头入侵到付臻红的口腔,灵活的卷起付臻红粉嫩的舌尖开始吮吸起来。

他的动作强势而霸道,蛮横的逡巡着付臻红口中每一寸湿润的甘甜,灼热的,潮湿的,充满着占有欲和侵略性,像一头饥饿许久的凶兽,逮住了猎物疯狂的蚕食,如同要把付臻红整个人都吞之入腹般。

在他的手移到付臻红的腰腹时,付臻红直接将匕首刺进了提丰后背的伤口上,疼痛让提丰的思绪清醒无比,口中的馥郁芬香的甘甜却又让他沉醉不已,他的身体本能的跟着颤动着,灼灼的热流在小腹处聚集。

他想占有厄里斯,里里外外。

这个想法产生之后,便如洪水泛滥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亲吻的动作也越发的凶狠。堆积在心尖的渴念从喉咙蹿起,直入他的脑海里,在温热的思绪里发酵。

付臻红感受到了提丰那蓬勃的渴望,就如同此刻他手中正握着的利刃般坚硬,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刀刃是散发着寒光的冰冷,而提丰的是仿佛能灼烧人皮肤的滚烫。

提丰停下了亲吻,撑着手臂看着被他圈在身下的纷争之神,他的双唇被吻成了艳丽的绯色,如被初晨的朝露浸润过的花瓣,饱满诱人,在细风中颤巍巍的摇曳。然而他的眉眼之间又是那么的清幽冷冽,始终覆盖着一层无法触及的冰冷。

面对着自己的狂热,这双漂亮的眼眸看向他的神色就如同在看一个可怜的傻子。

提丰并没有被付臻红的眼神冻伤,反而被激起了强烈的征服欲。

他似回味般舔了舔唇角,俯身在付臻红的耳边说了一句:“厄里斯,我想干你。”十分粗俗的话语,直白情色,说完之后他还故意耸动了一下腰腹。

付臻红抿唇不语,握着匕首的那只手直接顺着提丰那被双叉骨弄出的伤口用力划去,疼痛刺激着提丰的神经,他的额头泛出了细密的汗水,发出了一声闷哼。

[猎杀时刻,这小病娇每次都整的血淋淋的。]

付臻红勾了勾唇,在提丰被疼痛麻痹的短暂瞬间,下一秒以闪电般的速度毫不留情的抬脚将他踹到了冰冷的河水里。

“砰”得一声,平静的河面被溅出一大圈水花。

付臻红站起身,十分嫌弃的看了看身上被提丰的鲜血染脏的衣袍,在提丰的头从水面冒出来的时候,冷冷的暼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但:“伤口疼吗?”

提丰的后背本就被哈迪斯的双叉股弄出了很严重的伤,付臻红方才又用匕首沿着那伤口将它加重,如今再沾上冰冷的水流,无疑是放大了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