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里,虽然付臻红每次来之后说的话并不算太多,时间也没有待上太久,但连续几天下来,与幸村精市的关系也算是变得越来越熟络。

付臻红从来不会用上敬语,他每次都是直接喊着幸村精市的名字,而幸村精市,依旧称呼他为医生,只是语气却变得越来越自然和轻柔。

偶尔付臻红来幸村精市病房的时候,会遇到前来探望他的队员们,这些少年们个个精力充沛,对网球的热爱让他们仿佛永远都不知道疲倦。

付臻红在的时候,这些少年们会有所收敛。

特别是那个只听了付臻红说的半截话就情绪激动的切原赤也,这个海带头少年一看到付臻红,就下意识把身体藏在戴着帽子的老成少年身后,但是眼神却又不受控制的总往付臻红的身上瞟,瞳孔里还时不时闪过极为纠结的情绪。

付臻红觉得这个名为切原赤也的黑发少年实在有趣,就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只要付臻红一将目光移向他,对方就跟触电了一样,红着耳根迅速将脸撇开。

往往这个时候,就会得来戴帽子的老成少年一句太松懈了的话语。

……………………

在为幸村精市动手术的前一天晚上。

刚洗漱完的付臻红就遇上了一个小插曲。

在他从卫生间走到客厅的时候,一面落地镜里突然就迸发出了一道强烈刺眼的白光。

几秒之后,白光散去,一个花色鲜艳的小狐狸出现在了付臻红的脚下。

付臻红的头发因为刚刚洗完的缘故,还在滴着水,湿润的黑色发丝贴在他白皙的脸颊,像雨后的海棠,无不透着一种柔软妩媚的风情。

但狐之助可不认为拥有着如此庞大灵力的男子会与羸弱沾边。对上这个人漆黑深邃的眼眸,明明这眸色里没有任何阴沉的情绪,却无端让狐之助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这种久违的压迫感让狐之助在付臻红还没开口询问之前,就率先的介绍了自己:“我叫狐之助,负责为审神者大人服务,今后还请大人您多多指教。”

“审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