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砚洲在旁边想都没想地点了点头，但是随后又反应过来似乎有哪里不太对，于是又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哎，反正就是……紧张。”

顾妈妈看着乔砚洲在自己面前摇头晃脑的纠结的不行，忍不住勾了下嘴角，但是这细小的动作却并没有让乔砚洲发现。

“小乔，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聊聊。”

“嗯，阿姨您说。”乔砚洲直了直身子，说实话顾妈妈这样反倒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毕竟有些话，早说晚说总归都是要说的，憋久了伤身。

“阿姨知道，算上你的话，顾子星前前后后已经谈了得有四五个男朋友了，”顾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把视线从乔砚洲的身上缓缓移开。

她感觉要是再这么盯着乔砚洲看都要给这孩子紧张的厥过去了。

“不过，能让他带过来见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顾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轻，却还是让乔砚洲的内心忍不住小小地震撼了一下，嘴里面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第一个？

“顾子星应该和你说过，我是基督徒，”顾妈妈见乔砚洲没接话于是继续往下说，而目光则是轻轻瞟了一眼挂在自己车前面刻着耶稣的十字架，“所以，我是打心眼里对你们这些事情很反感。”

“阿姨我知道。”乔砚洲低下头，心里忍不住想果然自己一会就要接到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了吗。

“但是，再怎么说顾子星也是我儿子，我得替他的未来考虑，”顾妈妈忽然话锋一转，推了下眼镜，“我既然不能帮他赎罪，那就只能选择将错就错，可是这并不代表你们这样就是对的，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乔砚洲默默地点了点头。话题虽然说是沉重了点，但是乔砚洲却还是能从中听出一点点希望的。

“阿姨问你，你对顾子星，是真心的？”

这是乔砚洲第二次见顾妈妈，也是乔砚洲第一次听到顾妈妈居然能有这么多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