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星！”

“哎。”

“行吧，你就选克格莫。乔砚洲补一手璐璐赶紧赶紧，别耽误时间。”

“我靠，凭什么就对下路这么温柔？中上野没人权啊！”被骂了一后脑勺口水的赵钦坐在旁边忍不住抗议了一句。

“还跟我要人权我给你一擀面杖，”陈教练说着，把手里的记录本卷成一个筒对着赵钦的脑袋就来了一下，“你看看你们之前都选的什么花里胡哨的，还跟我在这叽叽喳喳个没完！”

“这场好好打，去不了半决赛你们集体退役滚了个球的！”

这是BP环节结束之后一直处在狂躁状态下的陈教练给他们场上的五个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深情而温暖。

“陈烁吃枪药了今天？”祁沉看着陈教练在舞台中央和对面江教练十分不友好地握了一下手之后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你要是把对面那个姓江弄走他能乐的跟过年似的。”付小海在旁边忍不住笑了一声，后来又很谨慎地抬头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的摄像头，“这话应该不会被录进去吧……”

“陈教练和江教练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乔砚洲带上耳机，还是对刚才陈教练的癫狂状态心有余悸，“怎么见了面就要掐似的。”

“据说，只是据说啊，之前陈教练刚进职业队的时候是姓江的替补，后来姓江的一直欺负老陈头还给老陈当时的女朋友给撬走了。”祁沉在旁边压着声音道。

“我靠这么劲爆……”赵钦瞪大了眼睛，“HNG的教练这么不是人的吗？”

“不是，主要是这姓江的后来劈腿还把这女的甩了。”

乔砚洲愣了一下。

“祁沉我觉得我要是你，”

一直没说话的顾子星靠在椅背上歪着头对着祁沉笑了笑，“我就祈祷这段语音不会被那些奇奇怪怪的媒体剪去做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