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迟骋在真的进入时,没有戴套。他一寸一寸挤进陶淮南身体里,除了润滑之外,他们之间什么都没隔着。

“疼不疼?”迟骋不错眼地盯着陶淮南的脸,问。

陶淮南深吸着气,说“不疼”。

“疼也给我忍着。”迟骋居高临下地说道。

陶淮南张着嘴低声呻吟,叫“小哥”,叫“小狗”。

“你想死之前不应该赶走我。”迟骋彻底挤了进去,完整地被陶淮南又温柔又炽热地包裹着,他们终于完全属于了彼此。

陶淮南眼角挂着泪,疼痛比不上内心巨大的满足感,他现在只想让迟骋再用力咬他。

迟骋掐着他的腰用力一顶,狠狠贯穿了他:“你应该先杀了我。”

迟骋已经红了眼,理智已经在这种绝对的侵略和占有中被挤走了。迟骋现在就是只兽,恨意和欲望占领了他的全部思维。

他们那一晚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问断地交合。

陶淮南腿根掰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了。

腿间泥泞狼狈,陶淮南像是要把这五年没射过的都射个完。

迟骋疯了一样咬他,操他。

然而无论他怎么弄,陶淮南永远都配合,温和地包容着。迟骋的尖锐和偏执都被妥帖地接住了,他处处柔软。

“你别难过……”陶淮南嗓子已经哑得很厉害了,浑身都很疼,他张着胳膊抱住迟骋,“我错了。”

迟骋指腹蹭着陶淮南湿润的眼角:“你死了打算给我留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