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 车内又是一片绵长的旖旎。江厌大手扣住他的腰, 鼻尖抵在他的颈间, 声音含糊地问道:“怎么会想到和他们说了。”

他的鼻尖蹭来蹭去,谢观宁一阵发痒,想要躲避, 腰间却被扣得更紧。他心下无奈, 只好强忍着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到时候不还是瞒不住。”

瞒不住是一回事,可主动说又是一回事。

谢观宁抓着他的头发,眼尾一挑:“我的孩子又不是见不得人,与其以后让他们猜来猜去,还不如我现在主动说。”

他觑着江厌,语气凉凉:“还是说,江元帅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江厌动作一顿,张口就咬了上去:“瞎说。”

谢观宁“嘶”了一声,恼道:“你属狗的啊?”

江厌道:“需得叫你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谢观宁撇了撇嘴,嘟囔了两句。

二人又温存许久,江厌又开口道:“宁宁。”

谢观宁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江厌嘴唇开合半晌,求婚的话卡在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了?”谢观宁疑惑看他,

江厌摇了摇头:“没事。”

他把他放到副驾驶上,发动车子,道:“晚上想吃什么?”

谢观宁最近胃口不错,张嘴便报出了一串的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