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一是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有些怔愣地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

谢观宁似有不满,拽着他衣领的手又紧了紧,语气愈发跋扈:“说话啊!”

江厌这才愣愣地点了点头:“我错了。”

谢观宁凑近他,彼此间的呼吸全然可以感受到:“哪儿错了?”

江厌目光落在他精致漂亮的五官上,喉结不由动了动,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之前隔离室里的情形。

他略微正色:“我不该易感期还瞒着你,骗你没回来。”

谢观宁道:“解释。”

江厌顿了顿:“当时……情况比较紧急。”

他看了谢观宁一眼,神色却是蓦地一僵。

他垂眸看去,声音有些哑:“宁宁?”

谢观宁面上一片泰然:“继续说。”

天气还热,谢观宁没有课,穿得是及膝的短裤。

这个姿态,却让短裤滑到了大腿中部,可以感受到他白皙修长的推散发出来的热度。

江厌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一方面是因为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我觉得我自己可以扛过去;另一方面……”他又看了谢观宁一眼:“我不想那么委屈你。”

谢观宁一愣,没想到还有这种缘由。

江厌伸手,慢慢抚上了他的腰:“我们之间开始……本来就不是多么正经。我也不想把我们的标记放在这种慌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