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江厌不知道怎么被刺激大发了,按着他的手一声又一声地唤着谢老师,叫得他耳根发软, 竟是难得的没有克制, 等到最后昏昏沉沉睡去的时候, 已经是午夜凌晨。

他慢慢地支起身子,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果然还是不能太放肆, 报应这就来了。

谢观宁心里嘀咕,打开终端一看,已经快十点了。卧室内早已没了江厌的身影,只有床头的一杯温水放在那里,水杯旁边,则是那副熟悉的金丝眼镜。

谢观宁看了一眼, 耳根便不自觉一红。

他也是从来没想到, 江厌竟然喜欢这样……

温润的水滑过喉咙,整个人都舒适了许多。

谢观宁下床动了动, 发觉其实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难受, 想来是昨天江厌涂了药。

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晃晃悠悠地打开房门准备下去吃饭, 眸子一垂, 却看到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

谢观宁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

小团子看到门打开, 抬头一看,顿时喜笑颜开,看不清五官的脸蛋上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 圆溜溜的眼睛瞬间弯了起来, 脆生生的喊了句:“爸爸!”

谢观宁心都跟着抖了抖。

他张了张嘴:“谢……绥年?”

小崽子咧了咧嘴, 就要往谢观宁身上爬。

谢观宁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崽子顿了顿,仰起小脸看着头,似乎有些疑惑:“爸爸?”

谢观宁捏了捏鼻子,感觉有些要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