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野先看了下周围。

远处人影绰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走过来。

江望野小声跟他商量:“回去哄,行吗?”

“不行。”越连舟摇头,“你肯定又要说‘回去随我怎么做’,但我真做了你又不会高兴。我不如现在先占点便宜过过瘾。”

他说得对。

江望野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又没做好准备。

他期待被人热烈的渴求,需要恋人像恶龙守卫珍宝一样将他圈守,但又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足够珍贵,最好珍贵到碰一碰他都怕他被碰碎了一样。

原生家庭从来没让他感觉自己被人宝贝过,可在越连舟这儿,恶龙愿意为他收敛起爪牙,不仅怕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还希望他能开心快乐。

江望野咬了下唇,还没说话,先被人用拇指轻轻按压了下唇。

“别咬。”

被人称为“暴君”的世界第一打野皱着眉,目光像有温度一样从嘴唇上扫过。

“这是什么毛病,动不动就咬唇?”说着,越连舟点了点他的嘴唇,“再叫我看见亲不死你。”

眼看着江望野好像在思考什么时候再咬一下给他看,越连舟无奈的拉扯了下他的头发,逼他跟自己对视:“我跟你说的不许做的事情都不要做,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虽然我知道对你来说有点难,你脸皮薄,有些话说不出口,但是宝贝,你不能这么一再挑战我的耐心。”

“你要是喜欢一些游戏的话我很愿意,但我说的那些惩罚,你不会喜欢的。”

例如今天明知故犯的说谎,例如现在跃跃欲试想咬唇试试。

越连舟是很讨厌被人忤逆的性格,他“暴君”名声在外,又有诸多实绩加身,说出口的话基本都被完美执行了。

唯独江望野,他捧在手心里的这颗心,总是不经意的要蹭一下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