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土著生养的速度太快，成长的时间又短，他用千条、万条的人命兑换一个敌人，他们的敌人也往往是换不起的。

天机长老的语气有点古怪，他把玩着一个精美的白瓷酒杯，很入神的说道：“这个规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但是自从我们懂事，族人们就是这么过活，大家都是从最普通的族人，一路厮杀上来……老祖宗既然这么定下了规矩，就总有他的缘故，比如说……”

天机长老没敢把话说完，姬昊和其他人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这种全民大乱战，靠厮杀、战斗不断逼出圣灵级的高手，这种培养体制很残酷、很不合理，却能让盘羲世界的圣灵级高手维持一个极庞大的团体。

这种规矩唯一的好处，就是一旦有‘天外邪魔’入侵，土著们不至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倒也有点讲究，奈何太过于偏颇了些。”姒文命摇了摇头，慢慢的开始讲述他这一年来收拢土著，耐心教化他们的过程。

“在这一年中，我教化的那些土著，因为没有厮杀战斗，人丁自然增加了两倍有余……”

姒文命正在解说，姬昊突然笑着打断了姒文命的话：“一年时间，人丁自然增加了两倍有余？嘿，我们怕是忽略了一件事情，若是这些土著部族不狠命厮杀，且不提他们当中能否有圣灵级的高手出现，单单自然增长的人口，他们已经吃光了盘羲世界的一切罢？”

‘当啷’一声，姒文命手中的酒碗坠地，他抬头看着黑气弥漫的残破天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难怪我这些天，总觉得有点问题思索不透。原来根底在这里？教化，教化，什么才是教化？”

华胥烈、烈山亢和姬昊挤眉弄眼的相互打了个眼色，这种教化子民的大学问，是有志人皇的人才会有的大烦恼。他们支持姒文命和其他人竞争人皇继承权，这种问题还是让他去犯愁吧。

姬昊‘嘿嘿’笑了几声，姒文命这一年来在盘羲世界教化土著，怕是在将他心头的那些筹措在盘羲世界演练一遍，能够给姒文命挑出一些不是毛病的毛病来，这让他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