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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咎 平平无故 819 字 2022-09-19

福寿楼里有个戏班子,今晚上唱的是一出《杨家将》,苏清雉听得入迷,酒就一杯一杯的往下灌。

是以钟淮廷没喝醉,他倒醉了。

他醉了之后就看着戏台哭哭笑笑的,台上唱到杨家众人得知杨宗保牺牲那段的时候,苏清雉哭得都要抽了。然后也不说话,跌跌撞撞地就直接跑到台上,把那个唱柴郡主的旦角儿轰下去,非说人家唱的不好。

然后醉酒的大少爷自己跪在台上,抱着杨宗保的“尸首”就嚎啕大哭。这出戏没有杨宗保,他倒是自己幻想了个尸首出来。

他哭得撕心裂肺,哭的肠子都像要断了。

哭的钟淮廷都有些不舍得。

直觉告诉他,苏清雉心里有事。

至于是什么事,他大概知道。

不过第二天,苏清雉酒醒后就又都忘了。

他只觉得头疼喉咙哑,埋怨钟淮廷怎么不拦着自己少喝点。

他醒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估摸着钟淮廷已经去了“21号”。

他站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了一圈,见警卫队的人不在,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门。

他开车到离家最远的商行,先买了支中孚牌自来水笔,然后把车开回家,再从家出发去了“21号”。

故而他到站的时间比以往都还要晚些,不过他向来都迟到,所以也没人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