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每天上学第一件事是清理书桌,因为桌洞会被情书和礼物塞满,益大口香糖、崔巢咖啡、白事可乐再来一瓶的瓶盖,有时还有细心拔过毛的生猪蹄,但他都不屑一顾。

村支书小公子的身份使他眼里容不得这些,他只看中努力、才华和荣誉,在村高中的课堂上,没有什么不在他的掌控之中,除了一件事。

数学课,他强迫自己不要用余光往高三年级那边看,但他控制不住。

白花花一个小胸脯,被口水舔得湿漉漉的,奶头在无声的抢夺中越蹭越红一—是寡妇家的小马,和他的弟弟奶宝。

老五觉得有点上头,呼吸急促,手脚发麻,赶紧翻开语文课本:玉人何处教吹箫,从口入,初极狭,停车坐爱枫林晚,蓬门今始为君

还是翻开英语课本吧: Do you want to do it?yes, let's do it! Oh yeeeeeah!

还是翻开化学课本吧:将一根铜条放进试液进行置换反应,生成了一根银棍

还是合上课本吧。

老五感觉到,他的成绩下滑了,他离他的终极目标,铁岭职业技术学院的大门更远了,而这个趋势,从开学换到这个和小马一过道之隔的座位就开始了。

他转头看向那个来自村子底层的家伙,要不是大哥当政后倡导人尽有学、节约办学的教育理念,他这样没背景没靠山的穷屌丝根本没资格和自己共处一个空间。

啊,光屁股的奶宝又要舔奶了,小马抓着衣领不让,奶宝就蹬着小短腿,抱着小马的脖子嘬他的嘴,这一整节数学课,老五就在看奶宝嘬嘴嘴,嘬完嘴嘴揪奶奶,揪完奶奶再嘬嘴嘴中渡过。

下课铃响了,二坎沟高中的校花,村兽医站王站长的千金翠花,推了推头上新买的艳粉色发卡,款款向老五走开。

小马也离开座位,两手拖着奶宝软绵绵的小屁股,向门口走去,这时高一年级的座位里走出一个人,是种粮大户李铁牛的独生子强子,老五一眼就认出来,他新挑染的发色是四哥杀马特发廊里最贵的一款!

强子向小马走去,事实上,老五发现他纠缠小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小马!"老五喊了一声,他决心和这个寡妇家的孩子好好谈谈奶宝嘬嘴嘴揪奶奶的事,当然,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学业。

那么,Q2:老五应该把这个重要的谈判地点约在哪里呢?

教学楼背后的旱厕,或是

放学后的寡妇家,或是

支书家承包的苞米地,九月,苞米长势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