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脚下的这条光脉。】

脚下的这条光脉?

银古闻所未闻——但的确如此,无限的灵力使飞鸟成为了光脉的一股分流,也从亡魂化为了可悲的真正不死之物。

想死的人却成为了生命本源,你瞧,世界总是如此慷慨,只有命运永远坎坷。

“……”银古沉吟几秒:“也就是说进入光河对你没有影响。”

“……”飞鸟沉默几秒:“这就是你想问的吗?”

“看来是了。”

银古大开眼界,虫的世界果然无奇不有:“啊↗↘→……居然还有这种事啊……”

人居然能变成光脉,淡幽恐怕也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奇事吧。

拉住银古的衣角,飞鸟看上去就只是个普通怕生的孩子。但就是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孩子,做到了谁都没做到的事情:飞鸟的灵力究竟有多少,才能使他成为光脉?

这样说吧,如果将这个世界比喻成一个游戏,普通人的蓝条初始数值为10——飞鸟的蓝条初始数值就有100,且每天会在其尾数后多添一个零。

……

现在,你能明白为什么穿越者想要共享宇智波鲤阳的数值面板了吧?知道为什么穿越者宇智波鲤叶能成为宇智波百年难遇的天才了吧?

是的,正是她以多半宇智波鲤阳的骨与肉捏造出自己的身体,将自己伪装成宇智波鲤阳的分、身欺骗世界,她的系统才能让她使用宇智波鲤阳的数值面板。

但是宇智波鲤阳现在销号了。

她的无限蓝挂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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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带了一些夸张的成分。但量变引起质变,不可捉摸的灵力浓缩直至实质化,直至结晶化,还曾被当做宝石人捕捉——你就该知道,飞鸟死后在世界之隙流浪这么多年,灵力究竟累积到了一种怎样恐怖的地步。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成为光脉的吗?”

飞鸟固执抓住银古衣角,固执抓住这个唯一想救他的人,银古被拉着衣角,无奈感觉自己多了一个小尾巴:“这种事没有必要知道吧?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不重要吗?

“如果这都不重要,究竟什么才算得上重要呢?”

飞鸟疑惑的问:“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我倒是认为我很普通。”

“可这和你刚刚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你在之前那么着急的想要帮助我……难道我就重要了吗?”

“这不是知道吗?”

“……诶?”

“……啊,我是说对,没错。”

“……我不明白。”

飞鸟张张口,指尖直至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哪怕、哪怕我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坏孩子吗?”

银古按着飞鸟的头顶,没有说话。

但有时不说话就已经代表了回答。

“……这样啊。”

闪着金色光芒的酒液一滴一滴从眼眶溢出,滴落在地,绽开青翠色的生机绿意——飞鸟长大空荡荡的眼眶,光酒化做泪水,正顺着脸颊滑落:“原来我也可以很重要……”

【当然。】

祂说:【你是我最重要的珍宝。】

“怎么哭了。”

银古慌了,他掏了掏口袋,掏出一颗……糖?他记得是一块巧克力来着,记错了吗?算了,糖就糖吧,银古把糖摊开在掌心里:“擦擦眼泪吧,我可不会哄小孩子啊……能吃东西吗?”

妈耶,眼泪是光酒。

银古感慨。

眼泪居然是光酒耶!

“……”飞鸟低头用袖子胡乱擦擦‘泪水’,看的银古眼角直跳,才小小点头:“怎么了吗?”

银古盘腿坐了下来,将蜡烛放在地上借光解开了糖纸。飞鸟感到动静后也懵懵懂懂坐了下来,很乖的坐姿,像一个瘦弱的小女孩。

“张嘴。”

飞鸟听话的‘啊’了一声,舌头上变多了一块儿硬硬的方块儿。他小心拿舌头舔了舔:“是什么……甜甜的。”

“是糖,没吃过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