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

陈盐忽的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那个,重要东西没在你裤兜里吧?”

陈盐记得洗之前翻过的,没东西的,可被他一说重要东西,她又怀疑自我了怎么回事儿。

太贵重可赔不起啊?

他说:“可能在里面。”

“啊……上周末我给捐到旧衣回收桶里了。”

“……”陈盐赶紧解释:“我留了两周的,看你也不问,应该也是不要了吧,就……”

他说:“就在衣服兜里。”

陈盐说:“我真的翻过的,里面没东西,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落到别处了。”

他问:“现在怎么办?”

“……”陈盐决定不回答,一,东西丢没丢在她家两说,万一问多少钱赔了最后找到了,她亏了;

二,就算丢她家了,也得回去找找再说,她家这么小,想藏东西还不太容易。

他又重复问一句:“到底怎么办?”

陈盐还是沉默着。

他忽然伸过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背,拿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挲了几下,陈盐别扭极了,想要抽出手,他收紧……

陈盐好像明白了,确实,如思容所言……他,又寂寞了。

看来也是笃定她就是能成为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搞不好落东西也是借口。

到了她家已经深夜了,锁车上楼,拿钥匙开门。

门一关,他忽然把她圈住,低头就吻她。

边吻边褪她的外套,猴急的跟没见过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