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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不可能大胆到靠近军营的。

崔乐宁眼睛一亮,扑闪扑闪的,“真的吗。”

崔子朗弯唇笑了点头。

而她想到楚昭也在军营,弯了弯眼,不知能不能遇到他。

“那就拜托二哥哥教宁宁了,不能凶我哦。”

她不喜欢与人争吵,也不喜欢被凶巴巴的说道,迟迟不学骑马是因娇气,因为姐姐那时候学手都被绳子磨破了,她瞧着就疼。

妹妹不安的揪了衣角,可怜巴巴,崔子朗哼笑一声给她倒上了温茶,“二哥哥敢凶你?你一告状爹娘大哥都得罚我。”

他才是家里最没地位的人。

崔乐宁端着他倒的茶笑起来,“放心,宁宁会护着二哥哥的!”

崔子朗没好气的看着她,“是了是了,有人告状完爹爹追着我打的时候,某个小没良心的又心疼来帮我挡。”

告状也是她,帮他劝着爹爹也是她。

崔子朗看着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气愤的将茶一饮而尽。

这边崔子朗好说歹说,给父亲形容小妹被人排挤嘲讽的可怜样,终于让太傅松了口。

太傅一直留意着动向,敲了敲桌让他迟两日再带小女去。

对崔子朗来说,能得到父亲同意就成,他乐呵呵的应了一声离开。

而书房里,太傅皱了皱眉,记下了嘉怡县主等名字。

是否会骑马岂能是嘲讽一个人的理由,他得好好与曹王说道说道。

专注于调查暗探一事的楚昭,虽忙却也每日给崔乐宁带些御厨做的糕点回去,每日随之送去的还有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