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相信你那男朋友,是你整个计划唯一的漏洞。”
……
司栗在时睦州酒店的房间里,她挂了电话,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地松了口气。
时睦州从外面买了饭回来,看见她站在落地窗前发呆。
他把晚饭放在桌子上,边脱外套边走向她,缓声问:“怎么了?她还是不承认?”
司栗摇摇头,转身抱住他。
时睦州抬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卷发,“什么心情?”
“爽啊。”她笑了两声,却也透着些疲惫,“也遗憾。因为我真的,曾经和她很要好。”
“人都是复杂的,她一定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把你当过好朋友。”时睦州知道她在感慨什么,把她抱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但是善妒,害人利己的人,永远不值得你原谅和惋惜。”
“今天黎牧他们建议你起诉芮安,你怎么想的。”
司栗勾了勾嘴唇,“我不是圣母,我没有理由放过她。”
时睦州莞尔,捏了捏她的颈后肉,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