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 贾珩:他真是…被这个小丫头死死拿捏了…(求月票!)

或者将来…

而后,贾珩也不多言,温声道:“岫烟,伺候我更衣吧。”

邢岫烟闻听此言,芳心娇羞不胜,明丽彤彤的脸颊“腾”地羞红一片,在灯火映照之下,肌肤红艳彤彤如火,似比之锦缎还要明丽几许。

看向某人张开双手,一副“大爷”的模样,邢岫烟贝齿咬了咬丹唇,也不多言,凑近而去。

而那双纤纤素手轻轻挨向那少年的犀牛白玉玛瑙腰带,已渐渐有几许颤抖。

“岫烟,好了,水快凉了。”贾珩轻笑了下,催促了一声,说道。

终究是贾珩有些不耐,轻轻解开了衣裳。

而邢岫烟见着那少年的后背和肩头,一颗芳心在胸腔中砰砰直跳,犹如小鹿乱撞。

而后,贾珩在邢岫烟转过脸之时,踩着一方竹榻,快步进入热气腾腾的浴桶当中。

邢岫烟此刻才缓缓转过一张彤彤如火的脸蛋儿过来,目光莹莹地看向那少年,讶异问道:“珩大哥,你肩头上怎么有一个月牙儿胎记?”

贾珩笑了笑,柔声道:“这个可能是从小留下的罢,我倒是不怎么注意。”

他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个胎记,就能上演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贾珩面色微顿,轻轻唤了一句,道:“岫烟,过来给我搓搓背。”

邢岫烟“嗯”了一声,也没有太过扭捏,而是缓步来到近前,伸手捏着那少年的肩头,那双十指纤纤的素手,轻重得力,绝非没有伺候过人的样子。

贾珩轻声打趣说道:“岫烟的手法倒挺熟练。”

“以前在家之时,也时常给爹娘捏肩。”邢岫烟黛丽秀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低声说道。

贾珩默然片刻,道:“岫烟真是孝心可嘉啊。”

邢岫烟闻听此言,一张秀丽脸颊彤彤如火,道:“珩大哥过誉了。”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岫烟少年时候,出身清寒,日子是过的苦了一些。”

邢岫烟玉颜粉腻嘟嘟,几乎彤彤如火,柔声说道:“虽然出身清寒了一些,但我却甘之若饴。”

贾珩凝眸看向那容颜明丽的少女,说道:“如果没有少年之时的清寒,如何培养出岫烟这样淡然、坚韧的性情?”

邢岫烟容色微顿,清冷莹莹的目光似有几许惊颤,颤声说道:“珩大哥。”

珩大哥是懂她的。

贾珩剑眉之下,凝眸看向邢岫烟,问道:“浮艳奢华的优越生活,容易养成骄横任性的性子,反而这种清寒之苦境,让岫烟读书明心,知书达理。”

邢岫烟玉颜酡红明丽,声线微微颤了一线,低声说道:“我也没有珩大哥夸的这般好的。”

贾珩轻笑了下,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说道:“怎么没有?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

邢岫烟静听着那少年的话语,眉眼含羞,芳心甜蜜不胜。

或者说,原本就没有与贾珩怎么好好相处过,听着贾珩的甜言蜜语,心头已有些欣然莫名。

贾珩在邢岫烟的侍奉下,沐浴更衣,少年两道英气剑眉之下,目光锐利明亮,一如往常。

贾珩落座下来,凝眸看向邢岫烟。

邢岫烟眉眼含羞带怯,似千里烟波,柔声道:“珩大哥,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岫烟这是下逐客令了?”贾珩笑问道。

邢岫烟连忙说道:“没有。”

贾珩笑了笑,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说道:“夜色已凉,露深寒重,岫烟忍心让我离了这儿,再行转道别处?”

邢岫烟那张文静、秀丽的玉颜上满是欣然之色,柔声道:“珩大哥,不是说等过门儿了以后,再……”

难道今晚就要与她行夫妻之实?可她完全没有准备好。

贾珩道:“就是想与岫烟和衣而眠,共话离后别绪,倒也不做什么的,我的人品,岫烟难道还信不过?我向来是坐怀不乱的。”

邢岫烟:“……”

所以,这是人品的问题吗?真的坐怀不乱?

贾珩凝眸看向那少女,道:“好了,再有一个月,咱们也是夫妻了,仅仅是同床共枕而已,倒也不做别的事儿,岫烟又在担心什么?”

其实是真的抱抱,而不是我就是蹭蹭…

邢岫烟柳叶秀眉之下,明眸蕴藏着一丝羞意,低声道:“珩大哥,我…那好吧。”

贾珩轻轻拉过邢岫烟的纤纤素手,温声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罢。”

邢岫烟轻轻“嗯”了一声,而那张书卷气流溢的脸蛋儿,不自觉染上绯红,几近羞红如霞。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又是将道道温软气息凑近而来,似是扑面而来,几乎如潮汐般,瞬间湮灭了少女整个脸颊。

邢岫烟芳心剧颤了下,连忙闭上眼眸,任由那少年亲昵着。

而衣襟处的秀挺就传来阵阵不适,顿时娇躯就柔软了半截,颤栗几乎如潮水一般涌遍身心。

过了一会儿,随着那少年向着里厢的绣榻快步而去。

夜色低垂,朗月高悬。

漆木几案上的烛火缓缓熄灭下来,而垂挂而下的帷幔之中,忽而传来邢岫烟惊惶不定的声音:“珩大哥…先前答应过我的。”

贾珩道:“嗯,答应过的,岫烟方才不是为我捏肩,我这边厢投桃报李,就是伺候一下岫烟。”

邢岫烟:“……”

而后就觉一阵颤栗自娇躯袭遍身心,几乎让邢岫烟纤纤素手一下子抓住了被单,似每一个骨节都在用力,而那雪白肌肤的足背,猛然绷直。

或者说,何时见过这等阵仗?

几乎每一寸亲密接触,都觉得感官之欲被放大到了极致,犹似年少之时自己一人在蟠香寺不远处的溪河边儿嬉戏玩耍,溪水流过脚底板,阵阵清凉之感裹挟而过。

那个夏天,热热的,凉凉的,似乎永远定格在那一刻,直到天荒地老。

不觉一会儿,少女就已心旌摇曳,说不出话来,只是转过一张红若胭脂的脸蛋儿,鬓角一缕秀发似抚着脸蛋儿,那颗颗晶莹靡靡的汗珠,似珍珠美玉,与娇小耳朵上的耳环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