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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的背影,阿渔挺不自在的,她能不介意徐琼的酸话,可徐琼骂得太难听了,尤其是“平阳侯府穷”的那句。

之前她光顾着自己高兴了,徐恪兄弟们是不是也都觉得飞絮不该落到一个外人手中?

虽然她赢得光明正大,但目前来看,她与徐潜的关系最远,确实难以让徐恪等人心服口服,毕竟在他们眼中,飞絮是徐家的马。

最后看眼飞絮,阿渔攥攥袖口,低声对徐潜道:“五表叔,大表姐的话其实有些道理,我是女子,很少出门,便是学会骑马也要委屈飞絮长住马厩,不如您重新……”

“赢了便是赢了,一匹马而已,我还送的起。”

徐潜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目光却严厉地审视徐慎等子侄,看看还有哪个小肚鸡肠的不服他将飞絮送给外姓人。爱惜骏马之心他能理解,但若是像徐琼一样的想法,他绝不轻饶。侄女难管,侄子方便多了,打一顿便是。

面对他凌厉的视线,世子徐慎笑着对阿渔道:“阿渔这话就错了,今日你赢了飞絮,说明你与飞絮有缘,缘分天定,你安心收下吧。”

有他带头,徐二等公子也纷纷恭喜阿渔。

阿渔依然不安地看着徐潜,为何她觉得徐潜好像不太高兴呢?

小姑娘怯怯的,徐潜想了想,为了证明自己是真心送礼,他指着飞絮对阿渔道:“我先扶你上马,让飞絮认你为主,如何?”

他扶她?

阿渔脸一红,一紧张就结巴了:“您,您扶我?”

徐潜愕然,迅速上下打量阿渔一眼,见她娇娇小小的确实是半大姑娘身段,证明自己没记错她的年纪,这才答道:“是,怎么,你想请其他人帮忙?”似乎很多小姑娘都怕他,也许这孩子是被他吓到才脸红的。

他刚说完,徐恪、徐四就抢着挤了过来,都想扶阿渔上马。

阿渔忙不迭跑到徐潜身后,攥着心上人的衣袖道:“还是五表叔扶我吧!”

徐恪皱眉:“为何不让我帮忙?”

徐四笑他:“你才多大,阿渔怕你力气小,摔了她。”

徐恪鄙夷道:“掰手腕你还不如我。”

徐四:……

他目光一转,朝冷面五叔扬扬下巴:“有本事你跟五叔比去。”

徐恪沉默了,他当然比不过五叔。

但那是因为他年少,等他十九岁的时候,肯定也有五叔这么高大雄伟。

少年们斗嘴,徐潜直接引着阿渔走到了飞絮身旁。

飞絮的马背有徐潜下巴那么高,却比阿渔高了一头。

徐恪扶住阿渔的双肩,低声教导她如何踩马镫。

他宽阔的胸膛就在身后,阿渔一点都不担心安危问题,按照徐潜所说,先用左脚绣鞋踩住马镫。

“抬起右腿,搭到马背上。”徐潜看着她的右脚道,温热的呼吸落到了阿渔的耳朵上。

阿渔一下子就记起了那一晚。

说句不敬的,看似威严冷峻的徐潜,热情起来就像一条馋狗。

偏偏越是那样,越叫人招架不住。

记忆让阿渔身子发软,宛如醉酒般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因为离得近,她软软地靠在了徐潜身上。

徐潜当她害怕,重新扶正她肩膀,再次鼓励她。

阿渔晕乎乎的,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试着抬起右腿。

随着她的动作,白色的绸缎裙摆流水般往下滑落,露出里面的单薄纱裤,一截雪白小腿隐隐若现。

徐潜一怔,旋即将阿渔半抬的腿按了下去。

怪他疏忽,忘了她今日未穿马装,上不得马。

阿渔也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顿时脸如火烧,虽说她现在年纪不大,但露腿也是失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