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
李泯根本没有给他设置界限。
景予心头一跳。
李泯安静地看着他,好半天才缓慢地将右手从被子里移动出来,轻轻地,学着景予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发。
景予好像很伤心,他可以初步理解到。
不知道怎么安慰。
不过景予对他做这个动作时,他感到胸腔里不舒服的那些东西都崩塌殆尽,情绪安定下来。
那么景予或许也需要。
他轻轻摸了摸,又拍了拍。
景予愕然抬起脸来。
李泯轻轻抵着他嘴角凹陷的酒窝,向上拉了拉,又捏了捏。
“……我想对你说。”
“你想知道,所以我想对你说。”
“我没有什么,会是不能告诉你的。”
“如果你……想听。”
如果景予对他那些单薄的无趣的过往有一点兴趣。
如果他想要听一听关于自己的故事,不会不耐烦。
李泯什么都可以讲。
面对自己,景予可以无限前进。
……
可以无限前进的景予缓了好半天才接收住李导的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