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灵皱眉，她觉得宝姝这猜测可以说是很准了。

“那张家的产业只怕都被王家给吞并了。”

那张家女儿倒是可怜，还把仇人当做恩人。而且那张家姑娘作为王家女眷，这回估计也被一起带走。

苏悦灵让碧玉去找皇后娘娘，把这事跟皇后说一下。

她都已经换了衣服了，实在懒得重换衣服梳头发。

碧玉点点头，半个时辰后就回来了，说道：“娘娘说了，这事她心中有数。”

苏悦灵点点头，然后就去睡了。

……

睡醒以后，阿绿给她汇报了她一个晚上的调查成果，从她眼下的青色来看，她熬了一个晚上没休息。

阿绿主要和她汇报两件事。

一个是经过调查，那张家女儿名下的产业被王家吞并得那么多，而且经过刑讯那些羌族人，他们也承认了五年前的张家灭门案同他们有关系。皇上早上便下令，张家女儿作为受害者，准许她休了自己的仇人丈夫，张家原本的产业也都会还给她。

在这男尊女卑的年代，只有男人将女儿休了，没有女人休了男人的道理。

长公主那事不算，因为长公主那事本质上是作为君的她休了臣，君在臣之上。

张氏休弃丈夫，这事换做之前，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跳脚，辱骂张氏异想天开，不知礼数。但有灭门之仇在前面，张氏做什么都能被大家理解。别说休了丈夫了，就算她一把刀子捅死丈夫，都不会有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