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糊涂，我变成这个样子不都拜你所赐吗？”宇智波鲤叶怨恨的诅咒：“你怎么不去死。”

“这是个病句。”宇智波鲤阳说：“我本来就已经死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死彻底一点？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人生，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多年的积怨直冲头脑，鲤叶上前几步，看样子要去抓宇智波鲤阳的衣领，扭曲的面孔不免带上了几分怨毒：“你这该死的小偷……还给我！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伸出去的手扑了个空，那个身影消失在她面前，仿佛刚刚只是她臆想出的幻象，宇智波鲤叶站在原地喘气。

“你比我想的还要弱，只是这样你就快坚持不下去了吗？”

瞳孔因为惊吓骤缩，宇智波鲤叶猛然转头，似乎能听到她的脖颈响起一声用力的骨骼‘嘎嘣’声——就在她背后不过三四米的距离，宇智波鲤阳看着她，像一个索命的幽灵。

他在笑，自见面以来他一直在笑，笑的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笑着轻声说：“可这才只是开始。”

“……什么？”

宇智波鲤阳笑而不语，没有再给她重复一遍的意思。

“我不信。”

喉咙干涩到发痛，似乎有剧烈运动过的铁锈味……在这时候宇智波鲤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嘴唇：“你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配角，你不可能这个故事里的炮灰，你才没办法对我做些什么，除非你——”

抱了别人的大腿。

几乎是立刻想起了那个叫人去死的乐子人，宇智波鲤叶感觉自己明白了一切：“你让刚刚离开的那个人帮你的对不对？你还真有本事啊，居然能让他帮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高兴！”

“当然，我看得很高兴。”宇智波鲤阳说：“但是还不够，我还想看到更多，你要更加努力的挣扎，更加痛苦一点才行啊。”

“你得意什么。”宇智波鲤叶剧烈的呼吸，急促起伏着胸膛冷笑道：“你又比我好得了哪里去，哥哥没有杀我却唯独杀了你，爸爸妈妈也讨厌你，你什么都没有，像个可怜虫，依靠着别人，甚至只敢在他离开后才出现在我面前大放厥词，怎么，怕他发现你丑陋的样子吗？你也不过是他取乐的玩意儿！”

宇智波鲤阳慢慢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