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嗷——”
一黑一白两只大狗,在禅院甚尔越发不善的目光里,非常乖巧地蹲坐在地,只时不时就扫动尾巴,看起来有些兴奋。
“狗从哪来的?”
他抱着两手,看着和狗跪成一排的俩小鬼头。
“捡、捡的。”
“捡的?”
禅院甚尔右臂一伸,像提溜垃圾袋一样抓起黑犬的后颈,把它怼到自己儿子跟前:
“你看着它再说一遍,从哪捡的?”
黑犬老实巴交地被大家长拎着,见可以靠近小主人,立刻用口水给对方洗了个头。
小惠:“……”
“确实是捡来的,回旅馆的路上我们碰到大白和小黑,我看它们很亲近惠,就带回去想养在旅馆院子里。”
累条理分明地解释了一番,但明显是不可能的,因为甚尔认得这两只狗额上的咒纹。
“怎么,它们的来历有问题吗?”
言峰士郎不清楚对方为什么反应过度,就自己感觉而言,他还挺喜欢这两只大狗的。
从刚才见到开始就很听话,应该不是拆家的主,但如果甚尔不同意,他也只能道一声可惜,即使小惠和累喜欢,家里面也不能养。
禅院甚尔的表情特别复杂,似乎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顾虑,最后干脆懒得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