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祁昱冷笑,掷地有声:“侯爷可是忘了王妈妈?还是忘了十几年来以假乱真,欺君罔上?”

宣平侯听了这话不由得大惊失色回身看向这个眉眼凌厉的青年,后脊竟冷汗连连,陡然生出一股子畏惧感来。

祁昱眼神不躲不闪,“如何,可要祁某再说清楚些?”

“你以为本候能叫你活着走出去吗?”宣平侯咬紧后槽牙,朝手执棍棒的家丁挥手,“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本候打!”

十几个家丁蜂蛹而上,然而棍棒还未落下就听得耳边一阵急促的咻咻声,个个惊慌回首,只见城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排黑衣蒙面人士,瞧着训练有素,利箭如雨,众人纷纷扔了手中家伙蹲下身抱住头。

祁昱嘴角勾出抹狠厉的笑,垂下剑,刹那间,城墙之上齐齐停下拉弓,“如何?”

“你你……”宣平侯险些没站稳,周氏在身后扶住他,二人俱是心神一震,冷汗淋漓。

“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宣平侯嘶声低吼。

祁昱把剑插回剑鞘,声音冷淡:“还要看侯爷做什么,祁某才好下决定。”

威胁,这是赤. 裸裸的威胁!

宣平侯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了身子

他怎么敢信,当年无依无靠孑然一身的弃儿,竟能不动声色的成长到今日这般地步!照此情势观之,背后不知还有什么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