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开口，林惜却好像从中读出了他的意思。

真人重要，但两个人的合照也很重要。

林惜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下巴搁在穆棱的肩膀上，整个人完全地窝进了他怀里。

笑声像是银铃般清越，在地上调皮地打着滚儿，还来了个后空翻。

她换了个姿势，斜靠在穆棱的怀里，又把右手塞进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算了算了，知道你重视那几张合照，我不闹着看了，我们今天再去拍几组怎么样？”

林惜脱了鞋，小巧的足裹着雪白的袜子，看起来只有穆棱的巴掌大小。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踢着，还偶尔用足尖去勾穆棱的腿。

穆棱腿部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却自然地往前挪了挪，让林惜碰到他的动作更容易些。

“好的。”穆棱回答，一只手握着林惜的手，另一只仍是搭在她的腰间。

“上次咱们拍的只是双人照，这次多拍几组全家福怎么样？”林惜饶有兴致地提议。

穆棱自然不会拒绝。

林惜一直很难理解穆棱对她们合照的过分重视。

她不知道的是，对穆棱来说，那是他和她真实在一起的证明。

即使她们曾许多次的拥抱接吻，但穆棱独处的时候，总觉得他和惜惜的距离十分遥远。

这种感觉，在林惜实验室内忙碌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他不知道惜惜的过去，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知道她忙碌的事业，完全比不上植物精灵们和她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