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莫白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垂下的眼帘在洛夫子看不到的地方，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昭示着他现在的心情很好。

寂静的书房无人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跟茶盖触碰茶杯杯身时发出的声音。

训练有素的仆人轻轻地推开门进来点上油灯，再轻轻地退出去，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书房中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良久。

莫院长的声音在书房中响起：“忆然，这可以真的？”

“嗒！”

说到正事，洛夫子放下茶杯，坐直身体，道：“确实是真的，在沈家，老太爷曾将他们试验做出来的纸张给我跟莫白看过，那纸张洁白如雪。就连当前名扬天下的菜阳桑纸也才及它的四分白。”

洛夫子所说是沈清从空间中拿出来给他们看的a4白纸，只是比白卡纸薄一点。

“还有，你没发现你手中的纸与我们之前用的有什么区别吗？”

洛夫子看了一眼莫院长，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