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个情人就是曾经我们家里第一任保姆,凭借年轻漂亮的学历上位的。

母亲能忍,弟弟能忍,我不能忍。

在一次保姆故意给我穿小鞋,将烫水洒在我腿上的时候,我忍无可忍,直接将滚烫的开水泼在她的脸上。

她毁容了。

与此同时还震慑了正在饭桌上看我笑话的我爸的情人,最后事情是我妈平息的,我妈赔了好多钱,顺带威胁了一下。

回家之后,她给父亲告我的状,父亲拿起来皮鞭打我,说我恶毒,可是明明是他先恶毒的,任凭别人对我们施暴,我反抗,难道就叫恶毒?

皮鞭没多少落在我的身上,反而大多数都是我母亲替我挡着,母亲皮开肉绽,弟弟哭的撕心裂肺,脸上也被鞭子打伤了一道,触目精心的血色。

那天夜里,她抱着小孩看我的笑话,用极其恶毒的话咒骂我的母亲,她没想到我胆子这么大,扑上去就将她推下了楼梯,就像是她推我弟弟那样。

她没死,摔伤了,但是那个私生子摔死了。

我就这么站在高处看他,听她嚎叫,母亲闻讯赶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她抱着我痛哭:“静静,是妈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