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约莫数了四五家,每家干什么营生的,都与他说得清楚。

朱元对他们更为了解,甚至谁家哪房的老爷、少爷,是个嘴馋的,也与她说得清楚。

朱夫人还说,“且不说像咱们几家这样的,稍微次些的,一个月吃几回好的也是吃得起。”

江雨秋有了他们这话,心里头才放下心来。

说起来,她往常也鲜少打听镇上那些事,不知道镇上有哪些大户,只知道有不少食客买个酱肉饼都犹犹豫豫的。

也不怪江雨秋,她们便是小户之家,在镇上日子过得虽还不错,可比起朱家这般,背后有靠山、家里头有庄子铺子的,还真比不得。

她们也没那么大的脸,让味香楼的人将那些一两银子一盘的菜式与他们说,这便以为味香楼的菜式,多是几十个铜板的,贵些的也就一两百铜板。

这会儿,沈安想起清河镇那有人过来买他家酱肉饼拿过去卖,想必隔壁镇也有不少人就好这一口吃的。

便说:“也不一定只有咱们镇上的人过来,没准还有隔壁镇,或者挨着近些的乡绅,也是没准。”

江雨秋觉得有些道理,只管先开了再说。

只要味道做得好,镇上又有富裕人家,也不愁卖不出去。

再则他们家一楼的菜式不算贵,那些普通老百姓,也吃得起,大不了只做一楼的生意。

偶尔来个“冤大头”也是有得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