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吴氏心坎上,吴氏便说:“我家州儿日夜苦读,定然是能考过的。”

这时候,吴氏也瞧见了江雨秋夫妇俩,也是巧了,吴氏正好就在她们停放马车的位置旁。

走过去时,只听吴氏又是一副不屑的模样,“什么乡野刁民也好意思来考试,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江雨秋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卑不吭,“咱们都是一个村的,说什么乡野刁民?”

她性子虽温和,可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搓。

这会儿还有沈安在一旁,就算她将人得罪的恨不得上来剥她的皮,来几个沈安打几个。

吴氏脸色难看,不过她也是要体面的人,只是冷哼一声,“这人与人,生来便不是一样的。”

江雨秋又接了一句:“哎,您这么一说,我越发的想念我那过世的婆母,我记得她小时候待我极好,家里头做了什么好吃的,都让我爹拿回来给我吃。”

这番话,江雨秋虽是思念亡故的婆母,可句句都往吴氏心窝上捅刀子。

前些时日他们孟家来找麻烦,吴氏“恶婆婆”的名声便在他们永安镇传遍了。

不说永安镇孟家人在这一片都有不少人都认识的。

隔壁清河镇都听闻了吴氏的恶名。

江雨秋这话的意思,便是都是人家的婆婆,一个宽和,一个刻薄,吴氏便是生来就刻薄的。

奉承的那些人,看着穿着打扮都不像是镇上的,这不,有人认出来了。

“怎的,你以为奉承她几句,就能将你女儿嫁进孟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想卖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