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儿摇摇头,小声对江雨秋说:“我昨日偷偷看了我娘留给我的压箱底的画了,平日里夫君都不要我看,说是我年岁尚小,看不得,昨日看了才知道……”

江雨秋一愣,那些压箱底的画,不就是刚成亲时提前看一眼免得到时候不知所措么?

这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话本有什么不能看的?

江雨秋心想,柳萱儿是嫁过来当妻的,往后分家,上面没婆母,那她可就是当家主母,可不是像妾那般要以色侍人,柳夫人怎么也不可能给太过头的画册她。

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你们没同房?”

柳萱儿摇摇头,“怎么会呢,我每晚都和他睡一起。”

江雨秋只觉得奇怪,又多问了一句:“做了话本上的事吗?”

就算她再没心没肺,当听到这句话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太没羞没臊了,都不穿衣服,怎么会做那种事?”

江雨秋被她这话噎了一下,又想起就算怀着孕,沈安弄的那些花样,她的脸也红了,这两天简直是没羞没臊……

想起昨日,她又恨的牙痒痒,明明不到三个月就要生产,她本以为沈安能安分一段时日,可谁知道,做那事儿,有时候根本就不用进去,也能让人浑身颤栗。

“嫂子……”

江雨秋这才想起来,柳萱儿还在旁边呢,赶紧挥散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事情,继续与她说话。

“沈明,他是怎么说的?”

说这话时,她心理有些忧愁,不怪她多想,放着娇妻不同房,还不允许看那种图,若是需要看大夫那得赶紧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