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消停了,也是沈安强势,十几岁的少年郎,撸起袖子一个能打十个,不要命一样的打,招招打中要害,连成年男子都没法子。

沈安那几个婶子,可没少占他们家便宜,刻薄的很。

江雨秋想着,搬走也好,免得夜长梦多,虽说剩下的人不足为惧,可看着还是闹心,最好呆不下去才好。

等她与这两个妇人说完,她们结伴去买菜,江雨秋才看见江枫从屋内出来。

江雨秋还有些奇怪,“怎的要这么久?”

江枫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我学艺不精,刚才一直都在修这个。”

江雨秋这才发现,他手上这么一个大家伙,原来是妆奁。

“你怎的做这么大一个……”

江枫笑着说,“我想着姐夫常给你买些首饰,做一个大些的,能用好多年呢,都是上好的木料,上面的雕花我弄了许久。”

江雨秋心中暖暖的,与他说:“你一人在镇上……”

江枫摇摇头:“如今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春桃姐在吗?师父说,我也算学到了一些本事,往后不忙的时候,不必日日来,到时候就有空去府城找你们了。”

江雨秋揉了揉他的脑袋,又叮嘱了好几句,才准备离开。

回去时,沈安正好也从县衙回来,瞧见江雨秋拿着这么大一个家伙,连忙接过来,嘴里还说:“看起来小舅子是嫌我给你买的首饰太少,特地打了一个大妆奁让我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