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秋对他说:“我们是江城府的人,若是公子去那儿,咱们定然盛情招待。”

说着,她又补了一句:“咱们家开酒楼的,都说咱家味道好。”

燕宁眼睛一亮:“莫不是金玉楼?”

江雨秋也有些惊讶,“咱们家酒楼名声传到京城去了?”

燕宁笑着说:“也是孟九名气大,大家议论时顺便带上了你们金玉楼,说起这金玉楼,只有说味道好的,若不是不方便,我早就想去尝尝。”

沈安道:“这几日我们都在扬州,若是公子不嫌弃,可来永宁巷朱家,冬日最适合吃暖锅。”

沈安这是准备与他交好,正好来的时候朱家也把暖锅要用的东西都带上了。

燕宁应下。

这时候,人渐渐的多了,那位下人说燕宁喜静,瞧见人多便不再多留,明日再上门拜访。

沈安正想与她说会儿画,便上画舫要了一个小包厢,里头燃着木炭暖融融的。

江雨秋瞧着他欲言又止,便问:“夫君,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有什么想问的么?”

沈安点点头,对她说:“京城那边的后宅,当真那般……”

江雨秋便说:“那是自然,咱们这边稍微和睦一些,养妾室的少,就是朱二叔那么大的家业,也只有一个夫人,咱们江城府大多如此,因此后宅比较安宁,就算是堂叔堂伯要争利,那毕竟还是隔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