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便忍不住问:“那玉佩本就不是你们的,怎的还怪起他们来了?”

江荷花道:“那玉佩我爹拿了,便是我爹的,他们一直也没要,也是有一日突然找上门来说有东西丢了,是个挺值钱的玉佩,我爹说没有,他们便一直派人盯着我们,也就是过年的时候他们放松警惕,才能拿去当掉。”

领头的问她:“他们何时来要的玉佩?”

“前两年吧,沈安他们成亲后发现玉佩不见了,这才怀疑上我家。”

有人小声凑到头目面前道:“或许沈安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玉佩意味着什么。”

“不过他们这意思,这玉佩就是沈安的,好歹知道了是谁,再找下去也不难。”

江荷花指着江春桃道:“她和沈安他们是一伙的,永安镇的金玉就是她和她男人一起打理的。”

江春桃看见了江荷花严重的一丝怨毒。

这时候几个人将她团团围住,“所以沈安他们在哪?”

江春桃将说好的口供与他们说:“初二去了扬州,说是要去琼州看看,这一两月怕是不会回来,不过前些日子朱家人回来了,说沈安不去,琼州那地方纵是有万般美味,吃着也不爽快,去哪也没具体与我们说,就提了一嘴,说是遇到个家里头卖香料的,若是沈安愿意与他们一起去北方,他愿意引荐胡商。”

那头目正准备对着江春桃动刀子,这时候一旁有人将他拦下:“头,万万不可,咱们之前在清河镇闹出的动静已经引人注目了,如今这永安镇的县太爷是谢家子侄过来历练,怕是不好在他的底盘上闹出太大的动静。”

那人这才将刀收了回去,丢出一锭银子给江荷花,冷笑一声:“年纪不大,心肠却歹毒。”

说着一行人就骑马离开。

江春桃等人走后,像是脱力一般,那刀子可都是开过锋的,一刀子下去她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