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一连串儿的“没有”之后，他放下了心。

“那我明天晚点儿和陈榷去猫舍看看，给你们发照片。”

顾明意和队友们道了个别后，退出了群聊视频。

房间内又只剩下了电脑音响中传出的电影声。

顾明意眨巴着眼睛，往陈榷怀里一倒，委屈巴巴道：“陈榷，他们说我不行。”

陈榷：？？？

刚刚不是还在提养猫猫的事儿吗，怎么跳转的这么快？

这要他怎么回答？

“我玻璃心了，不想看电影了。”顾明意起身，给电脑摁下了暂停键，隔着被子趴在了陈榷的身上，挪巴挪巴从陈榷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又从宽大的领口里钻出了脑袋。

顾明意亲了亲陈榷的喉结：“做点让我开心的事。”

说话间，顾明意的手就开始不安分，钻进被子里，在他身上游走。

……

顾明意起身从床头抽了几张纸，擦干净了自己和陈榷的手指，但那份粘腻感还萦绕在指尖。

然后顾明意从身后环着陈榷，俩人一同去洗了个手。

放纵后，困意只会比往常更甚，俩人关了电脑和灯，倒在床上一同睡了过去。

沉睡下去之前，陈榷的思维开始发散，顾明意的言语上其实每次都像是在暗示他要做些什么，但是行动上却不一样。

上一次主动开口问他也好，这一次看到小气球也好，都只是口嗨，并没有实际作为，两个人每次做这些事情用的都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