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眼睛亮了起来,犹如看到春雨朝阳。

“破除城主的恐惧,让他重回安宁,建立起那根坚韧的精神支柱。”

池墨眼神幽暗,“可是我,并不爱他。谎言终究是谎言,成不了真。”

“那又如何?”陈秘书面色沉寂,“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活着。”

池墨进入被砸的稀烂的房间,阮郅新双目赤红,手中举着变了形的椅子,两个鸢尾花站在房间角落中,束手无策。

“小墨。”阮郅新呆呆的看向池墨,手中的椅子应声而落。

“小墨你来做什么。”阮郅新手足无措的看着周围的狼狈情景,慌乱的开始收拾起来。

“你们站着干什么!”阮郅新突然对角落里缩着的两鸢尾花大吼,“不知道整理的吗?屋子乱成这样!”

“你受伤了?”池墨明知故问,走上前去。

阮郅新不安的后退,故作镇定开口,“我和他打架了,小墨你生气吗?”

他是谁?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池墨不动声色的回应,“不会。”

“我还收了天天的麻醉枪。”阮郅新挺起胸膛,理直气壮。

“孩子教育教育就好,记得还。”池墨语气温和。

阮郅新想了想,“那我用了天天的异能,你还生我气吗?”

“不生气。”池墨微微笑着。

“我真的很爱天天。”阮郅新认真注视池墨,“他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你相信我,我只想对他好。”

“我知道。”池墨温软回应。

“那,你喜欢我,你知道吗?”阮郅新眼神浮虚,带着强烈不安。

“对,我喜欢你。”池墨笑容恬淡。

“是的,你喜欢我,你进公司就是为了我,到西北基地还是为了我,你告诉天天,我是他的父亲,是因为你喜欢我,你渴望和我有一个孩子,对不对?”阮郅新眼睛亮的惊人。

池墨低头笑了一声,对阮郅新点头。

阮郅新眼中有泪光闪动,前来一步,紧紧抱住池墨。

“我就知道的,你一直爱着我,就像我喜欢你那样。”阮郅新紧抱池墨,险些泣不成声。

陈秘书在门口看着,微微叹息。

“你之前离开,是因为吃孟雅的醋,你怕我只是想利用天天,并不是爱你,对吗?”

“对。”

“你带着钻戒,是故意露给我看,你想让我紧张,你想逼我,让我娶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