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于梵梵挑眉看儿子。

再给自己斟满一大杯冰饮子,昂头一口干完的烨哥儿重重跺下杯子:“说起这个,儿还气呢!娘,表哥,你们是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倒霉……”巴拉巴拉某人抱怨。

原来吧,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亲爹校考,烨哥儿很努力,一大清早就去了皇家马场。

不为别的,自己样样本事不差,唯独在骑射跟兵法运用上还有欠缺,可不得练?

结果他在马场勤学苦练,身体都没跑热乎呢,转头就碰到了李文衡。

“儿也不知道衡叔是中了什么邪?硬是被他拉着一道去了钦天监,娘,您回头一定得管管衡叔他!

您说衡叔这人吧,我小舅让他去礼部,他嫌事烦;

去工部嫌活多;

去户部还嫌算账麻烦;

也就我小舅不嫌弃他,满朝六部任他选,结果他倒好,衡叔啥都不选,偏偏选了那劳什子的钦天监!

哦,选钦天监就选钦天监好了,他一大早听到下头官员来报说,钦天监观测到啥,说是五日后会迎来什么五星连珠子?还听下头的人叨叨说什么,天有异象,必出大事,结果衡叔他疯了!

说什么我小舅才登基不久,这般星象要严肃对待,活生生的把儿从马场拉去了钦天监不说,还硬拿我小舅当借口,压着我陪他翻卷宗。

娘啊,您是不知道,就钦天监那些个观星卷宗,摞起来都比儿都还高,可累死儿了,儿中午饭食都没吃上一口,衡叔还要拉儿今晚夜观星象,啧啧,要不是儿跑得快,儿这会子还在钦天监遭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