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他们二房的父子去了枷锁了不成?

大嫂的指责,他听在耳里,堵在心上,面上更是不挂,快速的踱步过来到战场中央,谢广珩的目光霍的锐利扫向自己的妻子,满脸的不悦斥责喝问。

“王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目睽睽之下,还当着保定侯林家人的面,自己一房人被长嫂如此数落,这让他的一张老脸都滚烫滚烫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明明自己早前就吩咐了她,让她出去后找到仇爷,想办法使点银子,把家里上上下下戴枷的男丁都去了枷的吗?

想到此,谢广珩的目光不由狠狠瞪向妻子,直把王贞瞪的不知如何是好,“老爷,妾身,妾身……”

就在两方人争执不休开大戏,而老太太却站在一旁闭目养神,一副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的姿态,没一点想要管两房子孙闲事的时候,谢时宴却抱着烨哥儿一脚踏出了屋门。

也是巧了,争执的地方就在关押谢家人的屋门口几步远,因着二老爷的责问妻子,李佳虞暂时休战,只定定的等待结果来着,而二夫人王贞本就存着私心,被丈夫这么一自责,自然是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出内心的小打算的。

就在这么个时候,谢时宴居然带着儿子就这么走了出来,人高马大身姿俊逸,怀里还抱着儿子的他,可不是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么。

众人目光齐齐看来,特别是昨晚根本不知道谢时宴也去了木枷的李佳虞,在看到自己厌恶的继子,脖子上居然也没有木枷后,李佳虞瞬间疯了。

再不顾及形象名声,也不自持的贵女贵妇的身份了,李佳虞跳出来,张牙舞爪的抬手就指着谢时宴,目光狠狠的瞪向王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