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绸衣八字须看到居然有闲事佬出来搅局,他蓦地一皱眉,居高临下,很不客气的呵斥于梵梵:“你是哪个?你一妇道人家,不好好的在家绣花洗刷,来外头丢什么人,现什么眼?”

听到八字须骂人,从始至终都在被欺负,都没有被信任,还一直被指指点点的兄妹俩,也顾不上追问于梵梵了,双双调转视线,怒瞪着八字须指责,“你个坏心肝怎么还骂人?”

“本老爷就骂了怎么啦!”

于梵梵却被八字须恶声恶气的指责给气坏了,跺了跺脚,她操着一口渐渐熟练的当地话,连连冷笑的气场全开,颇有些玩世不恭的状态,“路不平自有人踩!”

八字须被怼一噎,指着于梵梵抖着唇,怒瞪着他的一双眯眯老鼠眼,起的两腮发抖的呵斥,“你……你!”

“你什么你?你先给姐闭嘴吧!”,于梵梵不客气的打断这个看不起女人的辣鸡,只看向气愤委屈的兄妹二人道。

“我且问你,你们兄妹二人是从哪个城门入城的?只要你们没撒谎,只要你们真的背了鹿进城,鹿那么大的物件,还是两头,定然显眼。

你们一路上从城门背到此地,总归有人能看见,不行就沿途去问一问,总归会有好心人愿帮你们作证。

实在不行,不还有守城门的军士们?

任何人进城都要过城门,都要被收税,你们扛着鹿进来那么显眼,人家守城门的军士自然记得人,若是再不行,都没人不开口帮你们证明,那不是还有衙门?

都说县太爷是青天大老爷,你兄妹二人就去击鼓告官,我还就不信了,两头活生生的鹿,还能青天白日里就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