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濮桑昌闻言满脸的不可置信,激动的哪里还顾得上找兔崽子算账?一个箭步窜上来,结果看到儿子手里捧着的雪白细盐,代濮桑昌激动坏了,几乎是热泪盈眶。

这时候,什么儿子不听话偷跑下山?什么商议派人下山找人?什么儿子回来后一定要执行家法好好收拾一顿?总总总总,全都在看到儿子代濮乌桑手里的雪□□盐后化为了乌有。

看着围拢在院坝里的族人们又哭又笑,又唱又跳;

看着长老们气氛空前的和谐,一个个围着盐激动的差点脑溢血;

代濮桑昌只把儿子跟儿子的伴当贵一拉,带着人就去了王楼去,“你们两个随我来,好生跟我说一说这次你们下山后的遭遇,重点是这个盐!”,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

当然了,这些,忙翻了的于梵梵自然是不知道的。

二十七,杀公鸡;

二十八,粘糖瓜;

二十九,蒸馒头;

大年三十玩一宿;

于梵梵严格的按照后世,自己熟知的这首童谣执行着过年的步骤。

年三十这一天,于梵梵领着东升跟乖崽儿,屁股底下是火桶,火桶内的陶钵里是滚烫的炭火,三人围坐在桌前,边上是趴在火盆边上摇着尾巴留着哈喇子的四眼,桌上是于梵梵做的一桌子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