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絮将张成岭放下,也顾不得许多,随意坐在一旁就要调息内伤。

张成岭担心不已,连声问:“周叔,你怎么了?”见周絮根本不答,心里非常担心。

张成岭守着打坐的周絮,担心不已,还好没过多久周絮就缓过来,重新站了起来。

张成岭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得到的“翔鸾舞柳”,忐忑地说:“周叔,我内力浅薄,但是可以治伤。要不要让我试试?”

“你?”周絮看了张成岭一眼,见他很是不安,便说,“那你试试吧。”

“哦。”张成岭听了,小心地将手按到周絮的背上,将唯一的一点内力输给周絮。

“嗯?”周絮微露惊讶。张成岭的内力浅薄得不值一提,但是这点儿内力却让他舒坦了许多,就连一直叫嚣着疼痛的经脉都平复了不少。

“你从哪里学的?”周絮随口问。镜湖剑派可没有这般高深的内功心法。

“我不知道。”张成岭茫然地摇头,“镜湖山庄出事的那天夜里,有人突然在我脑子里说话,然后我就会了这个。”他想说他能看到别人身上的颜色,想了想,又闭了嘴。

“你这孩子,”周絮无语,“运气不错。”就是傻了点儿。

张成岭腼腆地笑了笑。

周絮带着张成岭继续往太湖那里走,到了夜间,他们错过了宿头,只得在野外过夜。生了火,周絮开始烤鱼,只是第一次没烤熟,第二次烤好了给张成岭吃,却是苦的。

周絮将鱼扔了,没好气道:“别吃了。或许鱼本来就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