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成岭点头,很快回去练功。他练功一向勤谨,毫不偷懒,只是直到天色擦黑,才看到师父和温叔回来。

他满头大汗地跑过去:“师父,温叔,你们和太师父说这么久的话,他不会嫌你们聒噪吗?”

温客行笑了,拍拍他的头:“臭小子,你以前傻乎乎的时候多可爱啊,怎么现在精得跟个猢狲似的。”

“嘿嘿。”张成岭嘿嘿地笑,抱住温客行,“温叔,我饿。”

“行,我去做饭。不过,你赶紧给你师父治疗一下,莫耽搁。”温客行又笑问周絮,“阿絮,你想吃什么?”

“我随便。”周絮无所谓。温客行笑笑,做饭去了。

张成岭连忙给师父治疗,然后有些好奇的凑到师父面前,问:“师父,你和温叔都和太师父说什么了?”

“跟你太师父说,”周絮拍拍徒弟的头,笑了,“他的徒孙是个好奇鬼。”

“啊?”张成岭不依,缠着师父改口。

周絮无奈,只得道:“我跟你太师父说,成岭是个非常棒的徒孙,练功勤奋,定能光耀四季山庄门楣。”

“真的?”张成岭顿时觉得美滋滋,高兴地又去练功了。

周絮笑了,还好徒弟有点儿傻,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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