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身上一直都是红光。张成岭微微垂头,低声叫:“赵伯伯。”

沈慎笑道:“二哥,这孩子还是这么腼腆不爱说话,你别见怪。”

“我怎么能见怪呢?”赵敬露出微微地不高兴,“成岭如同我的子侄,我怎么会跟他一样?”

“哈哈,二哥,是我错了。”沈慎大笑起来,“一会儿我自罚三杯。”

“你啊,”赵敬一副拿弟弟没办法的好哥哥模样,“各大门派很快就来了,你可要帮哥哥我分担啊。”

“放心吧,二哥。”沈慎笑得豪爽,“咱们兄弟谁跟谁?我提前来了十来天,就是为了给二哥帮忙的。”

“那就好。”赵敬也笑了,拉着沈慎往里走,“咱们兄弟今天不醉不归。”

“行。”沈慎痛快答应,回头喊道,“成岭,你去我的院子里等着。”他又对赵敬笑道,“二哥,这孩子不爱说话,让他先回房吧。”

“好。”赵敬笑着吩咐,“送成岭少爷回房,千万不可怠慢。”

“是。”自有下人将张成岭引到了沈慎惯居的院子处。

张成岭跟着带路的下人,一路穿过了几个弄堂,又过了好几道门,才到了沈慎惯居的院子。这里距离主院极近,高崇在时,沈慎来到岳阳派,都是住在这里。

张成岭正要进到院子里,忽然看见一个奇怪的人慢慢走过去。这个人的身上笼罩的是红光,但是张成岭依然看怔了。

无他,这个人长得实在太美了,明明是个男人,却阴柔美丽,面若好女,此刻面带忧愁,更是显得柔弱,惹人怜惜。

那个人似乎感觉到了张成岭打量的目光,忽然转过头来看他,一双本来含愁的眼睛仿佛一下子射出了毒汁,渗人得很。

张成岭吓了一跳,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