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休息了几分钟,就把瓶子放到练习室的角落里,计划继续练舞。
顾泽却又叫住了她,“等下。”
他走到练习室中间,把余以萧刚才练的舞也从头到尾跳了一遍,边跳他还边拆分动作,“这里。想象你在擦玻璃,需要力度,不过不用紧张……”
“在练习生里,你的个子是比较高的。同样的动作,手长脚长也会做的很好看。前提是你把动作做到位。这两段节奏快,你跟上得太勉强了,还要着重练……”
“射箭的时候,想象弦会抵住你的下巴,你的手距离太远了。还有,对着镜子的时候要不断地去调整,每个动作都会有最适合它的点,能最完美地呈现舞台……”
……
就像顾泽说的那样,同样的舞蹈,他的演绎更加赏心悦目。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演示,楼上的练习室没有空调,他感到热了,直接把矿泉水瓶子里的水浇到头上,撸了把头发,少许水珠顺着他的侧颜滑下,又滴落在练习室明亮的地板。
水珠掉落的瞬间,余以萧感到她的心也往下沉了一下。
顾泽来了以后,他们又跳了两个多小时。余以萧半靠在镜子上,微微喘着气,因为接连不断地运动,她的脸还泛着红,她用手扇了又扇,只觉这个夏天太过炎热了。
“你好久没有到楼上的练习室来了。”顾泽道。
余以萧微怔,回答:“准备公演,大家一起练习,进步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