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政委想了想,好像有这么回事儿,因为抱回来的日子太过敏感,苗团长还让人查了。

“卫家是两姐弟吧?”吕政委问道。

“嗯,姐姐卫丹丹今年9岁,弟弟卫明明6岁。怎么,想养?”

吕政委点点头,跟她商量道:“咱家老大明年读高中,老二读初中,小的这个也五年级了,基本上都能自己照顾自己,再多俩孩子对咱们来说,负担也不是太重,丹丹9岁了,也用不着咱们多操心,明明……”

“抚养姐弟俩我没有意见,只一点,给老家的钱从下月开始减半。”

吕政委:“……别减一半了,减五块,你看怎么样?”

贺子秋:“你不想给明明买个轮椅?”

吕政委立马头一点:“那就减半!”

贺子秋嗤了声,撇嘴道:“说得多心痛似的!你也不去左右问问,看谁家年年寄给老人的钱有咱家多?真要是二老花了,我也不计较了,结果呢,一大家子都要你养,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兄弟……”

“贺同志,这话过啦啊!”

……

在古代过继、领养子嗣那是大事,要上祭祖崇,下拜族亲。

现在什么也不要了,宋逾失落之余,又不免有些忐忑,不知道这教养孩子是从三字经、百家姓背起呢,还是先学他宋家基础武学。

思来想去,他便翻身坐起,拉亮灯泡,拿出纸笔将自己儿时所受的教育一一列了出来,将不附合这个时代的一些内容剔除也有两页之多。

李蔓刚迷迷糊糊睡着,便被肚子一阵抽痛折腾醒了,一摸月事来了,好在刚来量少,只脏了衣服。

找出卫生带,塞入卫生纸,换好衣服,李蔓披衣开门,准备打水把衣服洗了,省得明天干了不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