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严天朗憨兮兮地当回事,回去一想就反应过来了。
“越越姐,请接受我诚挚的道歉,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拿我爹的生意向你发誓!”
“那倒也不必,”虞越揉着额头,“你还是自裁吧,我要是你爹我都糟心。”
严天朗自知心虚,一路护送带着口罩墨镜的虞越到地下停车场,走安全通道,直到把人安全送到许嘉宴的车里。
“宴哥,任务完成,记得给我个五星好评!”严天朗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下回有这种事还叫我,倍儿刺激。”
虞越一路低着头怕被发现,他当是好玩。
她拉下口罩,手放在冷气的出风口,“还好是被他发现,不是小萌,不然这会儿我就得被青姐请喝茶了。”
“放心,严天朗不会说。”
许嘉宴把她的手拉下来,就握在手里,手指交叠着,大手能把她整个手都包住,掌心的薄茧带来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就像现在,她不用在房里对着剧本胡思乱想,是真的坐在他车里了。
虞越问:“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家里有些生意上的来往,不太熟,”他捏着虞越的手,在指腹肉最多的地方停留最久,好像觉得很好玩似的,“你手心好热。”过了会儿又小声嘀咕着,“……怎么这么软。”
虞越看他爱不释手的模样,冷不丁想到那个晚上,许嘉宴也是这样,喜欢得不得了,丢不开手,舍不得移开嘴唇,在那种让人整个软掉的氛围里,他似乎也模糊地说了这么一句。
她忍不住轻颤了下。
想要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