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跟许先生说起你,我不笑难道我哭?”周青桔点开一段视频,把手机扔给虞越。
视频里对着镜头说话的男人竟然是虞亚萧。
他神态很不自然,手里捏着张纸,语气明显是棒读。虞越听了下,他大意是说这次和叉叉小/贷产生的债务纠纷,已经在虞越女士代表律师的协调下妥善解决,感谢她提供的法律援助和经济支持……
巴拉巴拉的,虞越也没听完,点了暂停,“这是什么?”
她看着许嘉宴。
他说:“我让何律师录的,不一定能用上,但有个什么万一,可以拿出来当证据,今天见到周小姐,就正好传给她了。”
这话说得委婉,虞越明白他的意思。如今她树大招风,难免有些没眼色的亲戚想分一杯羹,万一那些人真的不讲理闹出舆论丑闻,这个视频就是证明,她,虞越,已经仁至义尽。
虞越没想到,许嘉宴做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周全?对,她记得他从来都稳重,少年时期就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可当他从“好孩子”变成“好男友”,虞越总能直接受惠,这种感受更不可思议。
好像在她马马虎虎,从来不曾注意的阴影处,总有只安全的手在托着她,唯恐她摔跤,处处仔细。
她咬着嘴唇坐到许嘉宴身边,“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许嘉宴答得漫不经心:“你也没问过我啊。”
“你都没提过我怎么问你?”虞越不顾有旁人在场,跟许嘉宴较上了劲。
她表情软软的,睫毛自然地卷翘,眼睛里有几分得意,许嘉宴心跳不由得快了几秒,他其实想说,他们从前相处的时间就那么短,哪有时间把话题分给闲杂人等?
光是抱在一起不说话,都嫌时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