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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戏法有什么用呢?肯定是糖安慰了小孩受伤的心灵,所以哭,吃糖就对了!

曲晓冉又想哭了,但她抽噎着忍住了,接过糖没吃,看着昏死过去的绿豆眼,眼底生平头一次有个明确的恨意,“这个人嗝怎么办啊嗝?”

鹿幼歌眨了眨眼,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吃,但是也没有再问。听到曲晓冉后面的问话,走过去拖着绿豆眼往外走,打开走廊的玻璃窗,将绳子另一端拴在窗户上。确定栓牢了,鹿幼歌一提气,将人提起来,扔出窗外。

这是五楼,挂在窗外,摔下去估计当场也就没命了。

可是她绑得很结实,而且是担心对方再对弱小的他们行凶,才会出此下策的。

就算他真的掉下去了,跟她这只崽崽,可没有什么关系。

崽崽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鹿幼歌毫无心理负担地想。

曲晓冉:“……”

“这样,等警察叔叔来就好了。”鹿幼歌转过头认真道,“不用担心他会回来找我们。”

也、也行吧。

曲晓冉现在有点雏鸟情结,将鹿幼歌当成依靠,鹿幼歌说什么是什么。

两人回到教室后,曲晓冉的样子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赤着脚、左脸肿成桃子有明显的巴掌印、头发跟鸡窝似的,手腕上有红印,身上的校服也皱巴巴的。

“怎么回事!”同学们看着她又惊又气,“谁打你了?!”

“在这干什么啊,赶紧的去医务室啊。”

“哪个孙子打的?我家有律师团,妈的吿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