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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幼歌迅速侧身让开,留出能让身影安全着陆的位置,同时拉开弓箭,回头射在准备黄雀在后的猫身上。

两人的到底,为鹿幼歌缓冲出足够的时间,她冲到门前,打开了通往门外的那扇门。

城堡某处明亮奢靡,设计得非常——不合常理。

这个房间看起来像是个巨大的舞厅,天花板上安置了大大小小的灯,闪烁着ktv那种夜半灯光,金色的打底使人仿佛身临年代歌舞厅。

现在,舞池里充满了人,或男或女都像之前仆人那般,戴着同样的面具,又是同样的西装革履——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谁是男谁是女,因为他们甚至连头发的长度都是相同的。

他们人挨着人,人挤着人,每个人都在撕心裂的欢呼着——

〔勇敢的姑娘小伙子们

要自己赢得礼物——

丰盛的晚餐〕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来回歌唱着。

问题就是舞台的设计看起来就像是一口锅——

圆圆的舞池像个泳池一样凹陷进去,周壁比舞池底部高出半人高,甚至在外壁上还有一个把手一样的设计,也不知道是用来排水还是用来颠锅。

在锅……不是,舞厅旁边有一个半开放式厨房,厨房前有一个吧台,越阡就坐在吧台前。

军大衣规规整整地折叠好了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他之前拿在手里的保温杯。

此时他正饶有兴致的盯着舞台上的狂欢,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膝盖。

“敏锐。”厨房里忙碌地身影突然开口,声音非常刺耳,像是捏着嗓子假扮小姑娘声音的老太婆,“可惜还太稚嫩,亲爱的,我看不出来,她有什么让你产生如此照顾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