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可以肯定，她的记忆里没有鹿幼歌。

越阡改变了三人的容貌，在她眼里是没有用处的，任何虚假画面在她这里都是无用的。

所以她也可以肯定，她的记忆里没有这张脸。

可是为什么呢？

画天堂看向越阡，稚嫩的圆脸露出显而易见的嫌弃，可能这就是人生吧，总有那么几个难以解答的难题——

比如：最好的朋友为什么这么讨厌！

“谁知道呢？”越阡望着鹿幼歌，轻笑着回答画天堂的问题，“这是你的世界。”

画天堂：“……”

越阡果然是最讨厌的朋友！

“这关很难咩。”画天堂看向鹿幼歌，露出担忧的神色，“都怪官方，如果我第一轮把她同化了，她就不用进入这个难题选择了！”

“说不定还能很快通关咩。”

画天堂紧紧搂着自己的尾巴，自言自语道：“或许我可以让同化的那个，保护一下她，她看起来太弱小了，之前一个小小的复制画，差点就吸收了她的生命呢！”

“如果你不公。”越阡坐起身，看向画天堂，平静道：“官方会剥夺你一些东西，你身上已经没剩下多少色彩供你挥霍了。”

画天堂哼哼唧唧不回答。

越阡跟画天堂重逢的时候，画天堂的眉毛是黑色的，小裙子是五彩斑斓的，头发虽然是白色，但发尾还能看到粉色的痕迹——

现在只剩下白。